抚着他的背,“百岁,乖……”突然间,她又一用力推开百岁,两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肩膀,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的追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如果她没听错,刚才百岁说的是,“父皇,为什么?”他在叫谁父皇?他,他又是谁?
手臂上的疼痛使百岁清醒过来,模糊的双眼中看清站在自己面前满脸奇怪又惊恐的是秋色,突然心中的委屈一齐喷涌出来,喊了一句“娘亲!”便扑到秋色怀里哭了起来。
秋色怔愣着,下意识的揽住怀中的百岁,这一切怎么好像都是梦啊!刚刚是自己听错了吗?可百岁为什么哭呢?他可是连生病时都不哭的呀!这时她想起那段被她掩埋进心底最深处的记忆,自己刚生下百岁时以灵体状态见到的那一幕!当时牛头马面要把一个身着龙袍的青年男子带走,而自己的儿子就出现了病危的状况,后来,后来,牛头马面被自己打走了,那个龙袍表年也不见了,而百岁也活了过来,难道说,难道说,自己的儿子和自己一样么?
无为子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头大如斗,这,这不是全漏了馅吗?这可怎么办哪?看着两个人一个哭,一个发呆,实在是没有办法,便去了外面守着,以防止再有其他人进来。
秋色呆怔了一会儿,突然流下两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