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开天辟地以来，真正达到肉身成圣的，唯有盘古一人。”张灵玉说道，“所以，既可以说是有，也可以说是没有。”
“你开玩笑的吧？如佛祖的六丈金身，不也号称不死不灭吗？”宋人甲问道。
“假的，都是假的。”张灵玉说道，“肉身成圣，本来就是特殊的存在。都说圣人不死不灭，但为何盘古开天辟地之后，还是死了呢？”
“这……”宋人甲迟疑了。
“所以，啊，圣人之境，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啊。”张灵玉说道，“我们的三界经历了开天之劫，龙汉之劫，巫妖大劫，封神大劫，但说到底，这些劫难都是三界生灵的劫难。三界本身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害。”
“江山依旧，日月依然。变化的生命，不变的，是这片天地。”
“我接下来说的话是我自己思考出来的，你可以当做玩笑。”张灵玉说道：“我们的世界，也只经历过一次真正的劫难，那就是开天之劫。”
“盘古分开了混沌，天地规则改变，定了地水火风。然而他也一斧粉碎了自己的先天圣位。”
“盘古，是开天前的圣人，彼时的混沌世界，就是盘古的天地。”
“我们不知道他为何要破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