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若却是心里清楚得很。
杨秘书越是这样，就表示昨天下午的事情肯定还有个后续，至于是什么样的后续言若大概也能猜得到几分，就看那些记者们到底有没有对她留情，少写些不该写的东西。
不过随即想想，言若又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果然，在言若的强硬下，杨秘书也只能拿来平板，点开了那些新闻界面，言若看后情绪的起伏旁人是无法体会的。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们吗？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
言若喃喃低语，情绪低落得让杨秘书很是担心。
“他们哪里是不放过你啊，只是因为你是跟着总裁的人，所以才会有什么都要拖上你罢了。”
因为担心，也因为想要急切地让言若恢复过来，杨秘书一时口快，虽然是劝慰的话，但是却让言若的内心更加地难受起来。
“……是了……哪里又是真的针对我……只是因为我是沈序言身边的人而已……”
自嘲加落寞的笑意，让言若的脸色看起来更加地惨白。
“你别这样，你这样身子吃不消的。”
见言若这个样子，杨秘书更加地急切起来，早知道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