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了下来,她的手,紧紧握住了杜康的手。
杜康看看刘箐,也不说话,只是低头怔怔地看着刘箐握着自己的手出神了。
“项灵,你说的办法,真的可行吗?”辰逸和项灵走到房子的一个角落,靠着墙坐了下来。
“不管行不行,总要试一试的。”项灵木木道。“也许你不懂,在我们这个社会,如果一个人有了杀人罪这样一个污点,他这辈子,就差不多完了。”
“只是犯了一个不经意的错,怎么会?”辰逸不解。
不是说改过自新,浪子回头吗?怎么会一辈子都毁了。
“如果是在乡下的农夫,也许除了被人家刻上一个杀人犯的烙印之外,也不影响他种地生活。但是杜康不一样,杜康是留过学的高材生,他不可能埋没在黄土上的,以他的能力,以后是有宏图伟业的,但是一旦坐了牢,这个信息会跟他一辈子的,以后在社会圈子里,经济圈子里,他都将被拒之门外。”项灵的神情,很失落。
在公司的这么多年来,虽然她很不待见杜康那种神神叨叨与自己说话的方式,但是她对杜康,还是非常敬佩的。
杜康在设计创意上,有些不同寻常的想象力,他的作品,一经发出都是被人追捧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