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在项灵面前提起,他只是每天西装革履进进出出,将所有的压力与责任都吞在肚子里,一个人承受着。
周大师和杜康的离开,让房间中只剩下了项灵和辰逸。
周大师说最起码要七天之后才能回来,因为他要通过采样几个偶然点去研究辐射物质的必然点。
而杜康,在公司处理事情,安排他离开公司后的手续,最起码也要好几天的光景。
有了独处的时光,项灵与辰逸应该可以好好说说话,诉诉衷肠,但是辰逸却奇怪地以自己很累的理由将项灵拒之门外了。
项灵对辰逸的这种不解风情非常恼怒,但是转念想到他身体的状况,想想辰逸的要求也不过分。
所以她便坦然的一个人坐到了客厅。
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之后,项灵的目光瞥到桌上的一只话筒。
那只话筒是周大师留下的,周大师说他不在的这几天,要让项灵时刻盯着辰逸,以防他的身体出现什么状况。
而一旦有什么变化,她要及时通知周大师。
而通知周大师的方法,就是用客厅桌上的那只话筒。
周大师说只要对着那只话筒说话,他就能听见。
对于这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