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总是吞吞吐吐的。”项灵见杜康这支支吾吾地似乎总是避忌着一些什么东西的表情,很不耐烦。
项灵的神情,杜康感觉到了,他呆了呆,眉目间闪了一下,终于还是开了口,“其实,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想办法去除自己脸上的胎记。所以,有时候你听到外界传的一些治疗脸上疤痕的偏方,你就会一个人跑到山上去采草药,制成药粉,敷在脸上,希望可以减轻一些那个胎记的颜色。”杜康在回想了项灵醒过来以后对自己脸上那块胎记的在意程度,才决定开口说出实话,并解释了一些事情。
其实,项灵所托身的这个灵儿,之前是非常避忌别人谈及她脸上的这块胎记的,她去山上采药,也都是瞒着大家伙偷偷摸摸上去的。但是这种行为,说白了,完全就是掩耳盗铃,云雨阁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她在到处想法子抹去自己脸上的胎记,也知道她会独自一人上山去采药,只是大家都不说,只是心照不宣罢了。有几个至交好友也曾经劝过她,娘肚子里带来的胎记,不可能去除的,但是她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大家的劝说,还是一个人,不时的跑到山上,去采那些不知名的药材。
项灵似乎对,这个叫灵儿的人行为举止,很是不解。脸上有个胎记,虽然有碍观瞻,但是毕竟是娘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