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高贵的称呼,只有十分精通某种学问的人,才能称之为‘家’。在下所学只不过是一些皮毛,还不足以成为‘翻译家’啊。”
杨菲儿差点晕倒,说道:“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和你的官职,所以就这么叫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德仁在哪呢,你见了没啊?”
翻译官也大致听说了这个杨菲儿说话有些稀奇古怪,刚才一时糊涂才会那么说,现在想到了,当即说道:“你说的是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男孩嘛?”
在东瀛人的船上,十几岁的女孩子倒是很多,但是男孩子就只有德仁一个了,因此谁都知道他。
杨菲儿忙不迭说道:“就是他,就是他,你见他在哪了么?”
翻译官说道:“刚才我还见他和一个小女孩在这说笑呢,我去喝了一杯茶的工夫出来,他们就不见了。估计到船尾去了吧。”
杨菲儿心道:真是问了等于没问。但是嘴上还是感谢了几句。
杨菲儿左顾右盼地从船头一直往船尾走。东瀛人的这条船,虽然比大明的要小上一倍,但是也要花几分钟时间才能走到船尾。
走到一半的地方,看见有一个船舱的门是半掩着的,便没有多想就往前走,但是刚抬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