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沈谦笑着说道:“难不成你还以为在我的院子里,能有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敢轻薄我娘子?”
孟筱然失笑,“你不就是那个登徒子!”
“哎,实在是太冤枉了,我抱着自己的夫人,怎么就成登徒子了?”沈谦故作无辜的说道。
孟筱然想起了当初在陈敬风的药庄的事,于是冷哼了一声说道:“还说你不是登徒子,去年中秋,你在大哥的药庄里做了什么?还记得么?”
沈谦有些疑惑地想了想,“什么?我不记得了?”
“你……”孟筱然气结,白了他一眼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登徒子,趁着别人醉酒,就轻薄了人家!”
沈谦自然记得,此时不过是故意逗她,见她一脸气恼地模样,心中真是爱得不行,又故作惊讶地说道:“哦,原来那次你醉酒只是装醉?”
孟筱然没有理会他,哼了一声说道:“这下你承认了?你可知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就被你这登徒子给夺了去。”
沈谦闻言心中一喜,“筱然,你说的是真的么?那当真是你的初吻?”
孟筱然闻言有些生气,甩开他的手便往回走,最后两人一道回了房中,下人们见状纷纷走开了,今夜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