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那人告诉她是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可偏偏她就是没有找到。
厉灏睿早就已经回家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拿起小巧的药箱按了按梁明月家的门铃。
闻声来开门的是萧墨,当厉灏睿进门才看见许沁坐在沙发上痛苦的哀嚎。
不过,他很清楚的看见萧墨已经把她的脚清洗干净了,还用镊子将扎进肉里的玻璃渣子给拔了出来,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平时身为梁明月的助理,他倒是一副应事自如的样子,并带有一贯的傲据和不羁,但对于细心的程度来判断,厉灏睿敢断定萧墨做起细心的事情来绝对是毛手毛脚的,并且冷若冰霜的脸上甚至寻不见一丝违和之色。
今天这个男人倒是在许沁的面前,显得非常细心,虽说那用镊子沾着酒精的手,看起来显得有些笨拙,但厉灏睿还是看的出来,他非常用心。
“啊,萧墨你去死!”
当萧墨将酒精沾在许沁的伤口处的时候,犹如钻心的疼痛感从脚底传来,那种浸痛的感觉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伤口。
所以,在条件性反射的情况下,前一秒还在专心致志的给许沁抹酒精,下一秒萧墨的身体就已经飞出离许沁有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