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难。
“你这个妖孽。”梁明月情不自禁的吐出了这样几个字。
“我能把它当做赞美吗？”厉灏睿喝了一口咖啡，他觉得这话，用来形容男人，就像用狐狸精来形容女人一样，都是最高的评价。
“当然。”梁明月耸耸肩。
然后就十分快速的上了楼，准备，准备去自己的被窝里看剧本，反正她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去学校，现在时间还早。
梁明月走之后，厉灏睿捞起自己的外套，出了门，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去了公司。
“昨天的事问的怎么样了？他到底为什么要跟踪夫人？”厉灏睿把玩着自己的袖子纽扣，看似随意，心中却十分在意的问道。
“这个，这个…”萧峰开始结结巴巴起来，不是他不想说，而且他觉得这些话说出来不太好听。
“到底为什么？这几天怎么一遇到事情，你就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个什么。”厉灏睿十分不满的说道。
“他说，雇主让他跟踪总裁夫人，想看夫人每天都在做什么，然后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最喜欢的菜是什么，总之就是查一下夫人最喜欢和最讨厌的事情分别是什么？”萧峰知道实在是找不到理由了，然后就原原本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