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兄打,还……还是不打?”
毕洪恩问:“绿营那边是啥意思?”
钱管带说:“绿营是要打的,江标统这人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连康党他都容不得,哪会给民军拱手让出城来?方才他己让手下人找了我,要我的巡防营同他一起打到底。还说已派了快骑到省上报信,省城东大营的增援人马最迟明日可到,我们坚持一天一夜就有办法。”
毕洪恩想了想道:“那就打一下吧!总……总不能一下不打,就放他们进城的。”
钱管带皱着眉头说:“可……可打也难,——守老北门的弟兄都不愿打,想和匪议和。”
见毕洪恩的脸色不对,才又说:“我……我疑他们中间有人己和匪联络过了,便抓了几个……”
毕洪恩怒道:“不但是抓,还要杀!他们是匪,不打咋行?!就算是革命党的湖北军政府,将来也是要剿匪的!”
钱管带说:“老舅呀,难就难在这里,人家打的偏是革命党的旗号……”
毕洪恩仍是怒,挥着手道:“本知府不认它这革命党,只认它是匪……”
正说到这里,绿营江标统派了个哨官,带着几个兵赶来了,要接毕洪恩到绿营据守的老炮台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