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日后多加教化也就是了!”
钱管带进言道:“边督府,却不好就这么放的,您老想呀,这无知村夫是何等的恶毒,倘或没有这革命的成功,边督府,您可就……”
边义夫马上省悟了:“嗯,给我重责四十大板,枷号示众三天!”
母亲李太夫人火了:“我看你们谁敢?!”
边义夫马上怕了,先看看自己母亲,后又看看钱管带,最后还是把二表哥放了。然而,为了显示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崭新身份,也不多看二表哥一眼,只当这混账的做人标本根本不存在似的。
母亲李太夫人原本就和儿子话不投机,眼见着儿子又这般对待自己的娘家侄子,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于新政的赫赫威势中,阴着脸骂将起来,先还是指桑骂槐,后就直接攻击革命。
李太夫人仍把光复新洪的革命当做谋反起乱看待,不说不愿跟边义夫到城里去享福,骂得兴起,竟公然当着钱管带的面指着边义夫的鼻子道:“……孽子,我今日和你说清楚,你在新洪怎么做都是你的事!与我无涉,也与边氏门庭无涉。我一不跟你去享那靠不住的孽福,二不认你这个儿子!就算你日后能耐大,反到京城做了皇上,我也是不认的!当年你爹死时,大清的官府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