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日后要长久的在一起共事,总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的,还是相互让着点,不要彼此说坏话的好。
接下来,是两标大部军队的出城。
出城那日,不少街巷的百姓都跑出来看,有的店铺门口还“哗哗叭叭”燃放炮竹庆贺,——自然,谁都不敢说是驱瘟神,炸邪气,只说是欢送。
队伍在城外各自安顿下来后,副督府毕洪恩又说了,步一标和步二标老这么顶着抗着总不是事,日后没准还要造出大乱子。因此,毕洪恩自告奋勇地出面作东,要把霞姑、李二爷、钱标统并两标各营的管带们都请到自己府上吃一次和解酒。
边义夫当即同意了,还说,这督府是他做的,因着没做好,才给大家添了烦,给城里添了乱,故尔,吃这和解酒的钱不能让毕洪恩掏,得自己掏。
毕洪恩听过只是笑了笑,也没多说啥。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就酿下了边义夫一生中最大的一次错误:他心甘情愿去做冤大头,自己花钱让毕洪恩和钱标统去设鸿门宴,一举把霞姑、李二爷,和那么多好弟兄的命葬送掉了,也差点儿把自己的命葬送了。
鸿门宴是在四日后的一个晚上设下的。
事前,毕洪恩和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