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本事呀!你只能做舔我臭的狗!”
马二爷被抓得很疼,先松了手。
卜守茹也松了手。
都裸着身子,相互提防着,又僵了好一会儿。
马二爷没僵过卜守茹,软了,先是尴尬地笑,继而,又吭吭呛呛流了泪,说是前世欠了卜守茹的孽债,只怕得用老命偿还了。
最后,马二爷认输了,从未臣服过任何女人的马二爷,在他六十二岁的洞房之夜臣服了卜守茹,当场立了字据,把观前街的六家轿号,和分布于状元胡同一带的九家轿号作为私房钱的来源,一并齐送给了卜守茹。
这十五家轿号是卜大爷靠阴谋和蛮力都没得到的。
这夜对卜守茹来说意义非凡,它确立了卜守茹和马二爷未来的关系,也在马家建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秩序。
抓着那张字据,躺在床上承受着马二爷无能的蹂躏,卜守茹泪水直流,浸湿了绣花枕头。
卜守茹流着泪想,马二爷没准还会变卦,为防万一,明个儿一早就得去见麻五爷,让麻五爷当着马二爷的面也盖上手模画上押。
又想,还要给麻五爷说清,西城三十六家轿号也是她的了,五爷得帮她把那个乡巴佬的爹赶走,日后更得多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