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五爷看看酒桌对面的卜守茹,又看看身边的马二爷,觉得这话难说了,马二爷说得不错,卜守茹确是做得过分了些。
麻五爷便反过来劝卜守茹:“卜守茹呀,马二爷说得也对,你们如今是在一个门里,真要分得那么清也难。我看,你省下这份心也好,到真有那么一天,要分家了,五爷我再来给你做主就是。”
卜守茹心里很气,脸面上却不好露出来,就在桌下狠踩麻五爷的脚。
麻五爷被踩得很疼,知道自己的话不对卜守茹的心意,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卜守茹的心事却不太清楚,便又站到卜守茹的立场上想了好一会儿,才对马二爷说:“只是二爷呀,你也别太小气了,更别打那十五家轿号的主意。那十五家轿号每月的进项有多少,你想瞒也是瞒不了的,卜守茹可是在轿号里长大的……”
卜守茹更气了,觉得麻五爷实是个点拨不开的榆木脑袋。
当晚,卜守茹找到了麻五爷的香堂里,指着麻五爷的鼻子,就是一通老实不客气的骂,骂麻五爷和她好不是真心,被马二爷几杯酒一灌,就不知姓啥了!竟说了那许多昏话、胡话!
麻五爷却不知自己昏在哪里,又胡在哪里,便问:“我给你多讨些银子,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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