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撅:“其实……其实我不敢。”
刘镇守使问:“是怕我治你的罪么?”
卜守茹道:“你不治我的罪我……我也不敢。”
刘镇守使说:“你终是女人,心还是善的。”
卜守茹头一昂,辩道:“也不太善,谁欺我,我也会去斗。”
言毕,又瞅着刘镇守使,说了句:“你是将军,武艺一定好,赶明儿,你……你教我两手,碰到谁敢欺我,我就去揍他。”
刘镇守使大笑道:“我可不敢教你,你要真会了两手,只怕我这做师傅的先要被你揍呢!”
卜守茹连连摆着手:“不揍你,不揍你,你别怕。”
刘镇守使益发乐不可支:“倒好像我真怕了你似的!”
又说:“我真想不出你这俊女子打架时是啥模样……”
屋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再无拘束,二人不像初次见面,倒像相识了多年的老友似的。尤其是刘镇守使,连请卜守茹来的初衷都忘了,只一味和卜守茹说笑调情,卜守茹几次谈到丧事的安排,刘镇守使也马上叉开,只说日后再谈,卜守茹也就不好勉强了。
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刘镇守使兴致仍高,就要卜守茹留下陪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