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玉环硬将方营长插在身下的手拉出了。
方营长见自己手上有红红的血痕,这才注意到,玉环身上确是系着月经带的,是红花布的。
这才作了罢。
心里却仍是骚动不已,方营长便慷慨,便有英雄气,正色对玉环道:“玉环,你真是很不够意思的,咱们都相好这么久了,你心里有事还不和我说。”
玉环问:“我心里有啥事?”
方营长道:“看你,还瞒我哩!汤副旅长都和我说了,我想了几天,觉着得帮你和百顺宰了张天心个龟儿子,为你爹报仇!”
玉环一愣,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方营长便又说:“为你爹,我丈人报仇呀!”
玉环两眼含泪,呆呆地看着方营长:“当……当真?”
方营长胸脯一拍:“这还有假?我说过的,在溪河有枪就敢打张天心个狗日的,今后有机会自然还会干。倒是你,太对不住我了,至今没和我说起过这桩心事,实在是看不起我老方哩!”
玉环扑到方营长怀里哭了:“你……你真是好人……”
方营长搂着玉环,益发慷慨起来:“好人算不上,汉子能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