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看着楠儿就这么痛苦的受刑?”
听到了茅姓老者的话,刁铁怀面如死灰,平日他总是视人命如蝼蚁,现如今到了自己孩子头上,他感受到了那种钻心之痛,这是他唯一的骨肉,而且还是老年得子,同时还是刁家延续后代的唯一传人,这让他心如刀割,痛苦不已。
“我要联系秦河,我求他收手!”刁浩楠妈妈此时颤抖着双手,拨打电话。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的害怕起来。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刁浩楠妈妈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顿时傻眼了,过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朝着自己丈夫吼道,“快打电话报警,让警察出面,快……。”
只是刁铁怀电话还未拨出,地上的刁浩楠似乎承受不住这痛苦,这份由内到外的油炸实在太难受了,大吼一声,“我受不了了!”一头撞在墙上。
一堵墙上沾满了红白之物,刁浩楠的身体软绵绵的顺着墙体滑落下来,头一歪,两只眼睛还是爆睁着状态,不过却是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啊……!”刁浩楠的妈妈发出凄惨的吼声。
“秦河,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刁铁怀颤抖着抱起自己的儿子,神情悲愤,到最后仰天怒吼:“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