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同样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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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潘妮的多年修行的习惯,不论头一天晚上睡得再晚,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会起床打坐。
她起床准备打坐的时候,发现吕秋实依旧在呼呼大睡。
“这头没有品味只知道睡觉的死猪!”张潘妮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吕秋实人很老实,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另一反面反而有些希望吕秋实能不老实一点,这样才能证明她的魅力。女人就是矛盾啊。
张潘妮打坐两个小时候,收了功,这时候已经早上八点了,吕秋实竟然还在睡觉。
看到那个家伙还在睡觉,张潘妮有种莫名其妙的愤怒。她来到吕秋实的床边,一脚踹在吕秋实的屁股上,把他踢下了床。
“哇!”
发出尖叫声的不是吕秋实,却是张潘妮。
张潘妮发出一声尖叫,迅速用手捂住了眼睛。“你这个流氓,睡觉竟然不穿衣服!”
吕秋实睡眼惺忪的揉着被踹的屁股,一脸委屈:“你干什么啊,我招你惹你了。还有,谁说我没有穿衣服,没看见有个小裤衩么!再说了,谁让你踢我的,你这个女人有暴力倾向,还是严重的!”
“行了,行了,你赶快穿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