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回家。”
林冰知道不论自己再说些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气急之下,蹲在地上,双手掩面,放声大哭。
“哐当!”殡仪馆前堂的玻璃门被人一脚踹开了。那人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抑或两者兼有。他站在大堂门口,四处打探,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林冰看到那个人,悲伤的目光中透出欢喜,从地上站了起来。
姐夫他终于来了。
吕秋实是一路跑过来的,得知林雪的死讯,他悲痛欲绝,满脑子都是要再见林雪一面,靠着洗髓身带给他的超强身体素质,只用了四十多分钟。如果打车的话,算上堵车的因素,没有一个小时是不可能从正秋路赶到位于郊区的殡仪馆的。
大堂的管理人员走了过去,呵斥道:“你是干什么的!”
“今天是不是有个叫林雪的女孩儿火化?”吕秋实恶狠狠的问道。
“我问你是什么人,来这儿干什么!”殡仪馆的管理人员早就当惯了大爷,哪有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
吕秋实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举了起来:“今天是不是有个叫林雪的女孩火化!”
“你松手,你他妈的快松手!”管理人员恼了,他使劲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