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缓缓地放开她,阴鸷地瞪着她:“你要我证明多少次,你这死脑筋才能转过弯来,你是我的人。”
夏雪忽然就有些怒了,愤愤骂道:“你不要告诉我,被你吻过的每一个女人你都会霸道地把她们定义为你的人,比如你那犯贱又不要脸的前女友,你吻过她多少次,这样的话你对她说过多少遍?”
都说酒后吐真言,就是因为人在醉的时候,毫不设防,平日里小心翼翼提防的,全都会口不择言地说出来,一吐为快。
如果夏雪是清醒的,她肯定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吃醋,原因无他,他们没有正式的名分,她没有资格吃醋。
敖天霁俊上的阴霾竟然丝丝散去,唇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他嗓音轻轻柔柔,如同幽静山涧淙淙流淌的溪水:“我对你说过的话,从来没对她说过。”
夏雪无动于衷:“骗鬼吧,谁信!”
男人的话,永远信不得。
就在这时,敖天霁的电话刚好响起,他怔了一下,后摸索着把手机取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时,他俊脸上闪过不耐烦的神色。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至窗口才按下接听键:“喂,找我什么事?”他显得不耐烦,只想尽快结束。
“天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