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婷,进一步提问。
何紫婷的脸上最先出现的是伤痛,然后傻傻地笑,眼泪却滚滚而落:“我这么多年來一直梦寐以求想嫁给他,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让他对我和孩子负责……但是,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我的儿子出生后便得了肾病综合征,他经常发病,每次发病的时候,全身水肿,他的样子好可怕。()我真的好怕天霁会不喜欢他,甚至是讨厌他,也讨厌生下这个怪胎的我……”
她眼里的忧伤,如同大海一样深沉,泪水在倾诉的过程中,像**一样肆意奔流。
原來平日里看起來充满自信的她,竟然如此自卑。
敖明杰的眉眼不自觉地上扬,眼眸晶亮生光,嘴上却诚恳地安慰道:“不会的,我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你的儿子再不好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一定会善待你们母子俩的。”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的,”何紫婷莫名烦躁,竟然一下子把手中还有少量红酒的高脚杯,愤怒地朝对面的电视机甩了过去。
“砰……”偌大的客厅里,顿时响起一道与寂静气氛格格不入的刺耳噪音。
电视机下面,全是玻璃碎片,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