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但还是无法避免地触碰到了她受伤的腰部和足踝,她疼得流下眼泪來。
她的眼泪在明亮的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敖天霁看了,只觉得心如刀割,他颤抖的大手,紧紧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懊悔与自责:“夏雪,对不起……”
夏雪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有尖锐的痛苦在叫器着,她无法再说出一个字,只感觉到头顶的白炽灯,在病床的移动下一盏一盏地从她的眼前晃动而过,晕眩感在这种白炽灯晃动的过程里,越來越强。()
医生把夏雪带到x光室拍x光片,先做检查。
即将要进入x光室的时候,夏雪感觉到自己冰凉的小手被敖天霁的大手握得更紧了,他的脸上写满不舍。
直到医生劝说他:“敖先生,请放心,我们现在就替夫人做检查,您在这里稍等片刻,结果很快就会出來。”
敖天霁最终恋恋不舍得放开她。在感到自己的手被迫脱离她的小手,陡然空虚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就空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每一秒对于敖天霁來说,都是痛苦的煎熬。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x光室的大门终于被打开,其中一名医生出现在他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