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落自己整整一个星期。那些深夜里冷得睡不着觉的痛苦和孤独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抚平?
说她记仇也好,说她小器也好,她就是还生他的气。
最终,她选择冷淡地回应他:“你不用向我解释,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关心了。”
她的小手突然被他的大手抓住,因为力道过重,他勒得自己很疼,她不解地看着他,却见他的俊脸写满恐惧:“什么意思?你,已经不在乎我了吗?是这意思吗?嗯?”
他本来不是这么敏感的,但她的反应实在太过冷淡,与她面对方博宇时的反应大相径庭,更因为敖云夕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一番至今让他记忆犹深的话:你不要以为女人都是好欺负的。我告诉你,一旦男人伤透了女人的心,女人就会生出想离开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