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对她说:“夏小姐,你觉得失去土壤的花,还能存活吗?”
夏雪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那株已经脱离土壤,颜色艳丽,尚且鲜活的粉色月季,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悲悯。
离开了土壤的花,当然不能存活?
男人是寓指他所说的,因为她而下肢瘫痪的父亲吗?
在夏雪低头看花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变为狠辣,他的手,往旁边移动,轻轻地推了一下放在阳台栏杆上的花瓶。
那是一个比刚才被他推下去的更大的花瓶。
“砰……”低着头思考的夏雪的头部,再一次承受花瓶的袭击,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跪下地,她双手抱着头,一脸小脸蹙成一团。
而二楼的朱成勃,见她满脸痛苦之色,扬起得意,充满报复快感的笑:“不好意思,夏小姐,可能海风的风太大了,连花瓶都站不稳,你没事吧?”
夏雪根本没法回答他。一是头部的疼痛太过强烈,二是脑子好乱好浑沌,就如同在大海中溺水的人一样,拼命地想抓住救命的稻草,但却什么都没有抓住的惊恐与茫然。
“夏小姐,你没事吧?”朱成勃再假装好心地问。
夏雪的痛苦,让他觉得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