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脑袋撞在了地板上,萧云庭条件反射似的连忙将人从地上一把捞进怀里。
变故来得来快,脑袋上的钝痛让她眼窝里迅速聚集满泪水,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砸。
怀里躺了软玉温香,萧云庭轻轻蹙眉,莫名的有些手足无措。
可是喝醉了的阮软眼里依旧泛着泪水,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
“你是大坏蛋!大混账!”一边说眼泪还一边流,怎么也止不住。
阮软抱着枕头,跪坐在床上,小脸皱成一个包子,萧云庭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挠了一下。
阮软又扑到萧云庭怀里,小脑袋往他身上蹭,嘟着红唇撒娇,“哄我!”
萧云庭看着腿上的女孩,他胸膛里的心脏好像跳动得有些快,萧云庭只得按下异常,若无其事的拍了拍阮软的后背,还不知他耳朵已经泛起一层薄红。
或许是男人宽厚的手掌成功安抚到了她,阮软从流泪过渡到了低声抽泣,整个人以极其信任的姿态窝在萧云庭怀里。
次日。
阮软醒来的时候头快痛得爆炸了,她揉了揉太阳穴,看着四周陌生的房间。
她这是在哪儿?
阮软甩了甩头,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