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带着无比愤怒的表情，狰狞又恐怖。
汗珠打湿了柴灵清的身体，那样的痛苦实在有些过于残忍，就像是硬生生将你的手臂撕扯下来。
柴灵清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妖冶狐媚，一双意味难明的明眸盯着叶玚，许久之后，尖锐又沉重的声音挤了出来：“你......真的要对我这么残忍吗？”
叶玚的内心颤动不已，这番话让他想到了柴灵清说起内心夙愿时的偏执与疯狂。
柴灵清应该清楚魔王之心带来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可是内心那个无法忘怀的执念让她不顾一切，她想要再度救活那个人，为此，哪怕她湮灭神智，甚至死亡也没有关系。
那个人，对柴灵清肯定很重要，这点，所有人都知道。
可是叶玚真的没办法让柴灵清这样做，他想大声说出这是为了她好，只是......这样的话太过虚伪了，完全就是自欺欺人的自我满足而已。
什么为了她好，若是真的为她好，尊重她的选择才是该做的。
叶玚很清楚这点，所以，他没办法抛弃自己最为重视的真实去说这样冠冕堂皇、自以为是的谎言，他不管柴灵清想做什么，想救谁，那个人对她有着怎样的意义。
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