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虎口”,脸色一白,狠瞪着他,却正好撞上他的怒火,“与我无关?我的床伴要嫁人了,颜小姐,你说与我有关?无关?怎么着也得准备一份厚礼吧!”
床伴?他在心里就是用这么肮脏的词來定位她吗?也是,送上门的女人嘛!不是床伴又是什么?
心尖痛到麻木,口中不服,讥笑道:“是啊!顾总说得真好!前几天我确实被狗啃过,正考虑要不要打疫苗呢!”
又看了看,他还挟持着自己的手,冷笑道:“请问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不要耽误我治疗的时间,我怕得狂犬病!”
“你说谁是狗呢!”顾掣峰被激怒。
颜柯幽幽一笑,“你可别对号入座,我什么都沒说!顾总被待会儿又给我冠上个什么罪名,那我可就真的万死难赎了!”
心里却暗自焦急,两人进來这么久,宴会应该快开始了,要是季家的人待会看不到他们俩,还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开开合合的小嘴,吐出來的字眼,闹得人心头痛,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似要把她挫骨扬灰!颜柯再一次开口,“你放不放!”
瞥见她观望门口的一眼,福至心灵一般,吐出两字,“不放!”猛然俯下,堵上了那气人的小嘴,手臂渐渐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