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诚恳而真挚,她那时对着他的眼睛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有些东西一旦挑明,她似乎就做不到那么坚定了,是吗?
他沒有让她答应,可也沒给她机会拒绝!
肩膀上顾掣峰的外套还散发着熟悉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勾着她疼痛而烦躁的心。对着病房紧关着的门,叹了口气,把外套脱下來搭到手臂上,本想扔了,可是又舍不得......
一阵风从走廊尽头吹來,七八月的炎夏,她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莫名的寒意从心底深处袭來,头皮一阵发麻,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她......
回头一看,却又什么都沒有,只有两个护士边走边说笑,不由得怪起自己多心來,难道真的是坏事做多了,白天也怕鬼了么?摇头自嘲的一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颜母正坐在床上看杂志,老花镜有些歪斜,她一见,又难免担心起來,“妈,你不是还病着吗?怎么又看起出來了?”
一说话,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一时有些龇牙,将手上的外套放到沙发上,又不着痕迹的将头发放下來些,挡住红肿的脸,问道:“好些了吗?”
颜母抬起头來,爽朗的甩手,“沒事,你别听子棋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