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叹了口气,站起來,俯视着落地窗下的车來车往,随着云川的交通路线形成了一个奇妙而又解不开的迷宫,还真的有点像人生。
他下意识的想点一根烟,可刚拿到烟,又沒了吸的欲望,一双眼盯着下面的车水马龙,一字一句道:“我想我知道布置这棋局的人是谁。你不用再查了,免得浪费精力!”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既然他想玩,还不允许我拒绝,那我还真的只能奉陪到底。”
原覃略一思索,瞬间明白过來,“你说的是他?”
“嗯!”顾掣峰应道:“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了,虽然我不是什么善类,敌人也不少,可和我有深仇大恨的,还真就只有那么一个!”
原覃开始愤愤不平,“当年是他儿子自己找死,他还真敢來!”
顾掣峰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哪管开始时谁对谁错,做了就是做了,结果才是重要的。记恨在心的那个人往往才是事情的终结者。
那一年,他父亲病逝,他回国接手公司,每天他都工作到凌晨,有时几乎睡在办公室。那一晚他回家,已是凌晨两点,半路上遇到了堵截。
他的堂弟顾阡陌,,顾国荣的儿子带着一群人围堵了他,车上的玻璃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