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僵硬,虽然很快恢复正常,可颜柯还是敏感的注意到了,当下就要揭开被子去查看。
顾掣峰暗道不好,忙佯装轻松,厚着脸皮道:“怎么这么迫不及待?乖啊!过几天再喂饱你,你现在还沒好!”
沒脸沒皮的话沒有让颜柯停止动作,她红着眼睛,不管不顾,拉开了被子就去扒他的衣服,顾掣峰制止不及,瞥见她眼中重新蕴满的泪意时,心里恨得不能自己!
“乖,沒事,不疼!真的!”
他伸手去抹她的泪,这一次,她沒有再闪躲,只是泪意肆洒,如新掘出來的泉眼一般,迫不及待的突突往外冒泉水。
又是哄,又是道歉,又是抱,又是吻,可无论怎样,那泪水就跟不要钱的珠子一般,扑簌扑簌的往下落,同时也腐蚀着他的心。
许久,怀中的女人都沒有停下,顾掣峰无奈地出声道:“哎!你怎么就那么会哭呢?以前也沒见你这么爱哭啊?”
她也想制止自己的眼泪的,但面对他身上那一块块比他脸上还要恐怖的乌青她就忍不住,不是她矫情,不是她泪腺浅。
如果有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前妻的孩子,受伤了严重的伤,躺在床上动不了,却还死命的瞒着她,不想让她知道,那这个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