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了,他的手一僵,竟不知道该如何放置。
颜柯躲开后,瞥见季子棋僵硬的脸色,也有些尴尬起來,急忙的道歉,“对、对不起!”
季子棋心里一阵苦笑,面上却不敢遗漏分毫,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手,放到方向盘上,克制着捏紧方向盘的冲动,“小柯,该是我跟你说对不起,也许我不该碰你的!”
“子棋!沒......”
颜柯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去的那么多年,这样亲密的动作,他们沒少做,然一旦隔膜被打破,它就再也恢复不了原状了。
她不能再假装看不见啊!
季子棋转头,认真的凝视着她,许久,她对上他深沉的眼,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之间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尴尬了?
“算了,我们走吧!”
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季子棋安慰的一笑,开着车子前往顾掣峰的所在地。
因着证据不足,顾掣峰还未被起诉,罪名未立,除了律师,还不允许亲友探视。所以,两人只能在律师的陪同下,跟随律师前去。
颜柯随着律师的步子,与季子棋并排走着,昏暗的屋子让她有种透不过气來的感觉,压抑在心中乱窜,手指不安的搅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