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强权的行为会被新上级赏识,对你的前途大有好处。”
尹心水心里一阵惊异,却又涌上了甜丝丝的滋味,按捺不住好奇说:“你刚才还说你没什么第六感的。可你还会算命啊?”她知道刘言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能这么下结论一定是十拿九稳。
刘言涩然一笑:“你误会了。我打个比方,你千万别生气。你看到桌角那个球了吧?窗外的风总是在吹动它,照这样摇晃的程度,任谁都能看得出用不了多久它就会被风吹到边缘,然后落到地上。但是,如果球上有一只蚂蚁,它就不一定能看得出来。你就算告诉它,它也不会相信——假如它有足够的智商并且能听懂人类语言的话。等到球落地了,它还会惊叹你是个伟大的先知预言家呢。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看问题时最好将自己摆到一个更高的位置俯视你的目标,而不是把自己看作和他对等,这样你才会看得更准。我走了。”
尹心水疑惑地目送着他,自言自语:“我是蚂蚁?”
刘言再度打开门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钟了。他手里拿着一个不起眼的硬皮笔记本。
尹心水站了起来:“这是什么?”
“这是我写的。”刘言说,“樊巧从向奇航家里偷出来一个本子,具体怎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