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用上了,甚至连厂长都要亲自上阵,这大爷当然不例外,织了一整天帘子,累得够呛,看到屋子里面有个人,很是狐疑。我呢,干脆打开电视,大模大样地坐着看。大爷见我这样,一时也拿不准我是什么人,别是买家带来的孩子,随便训斥很有可能令单位痛失一笔大买卖,到时候自己也许会被开除。我慢悠悠地站起身,胡说自己是水产研究所下属单位的临时工,问这里是不是海带出库,要到附近的海上去挂苗,希望贵公司派几个人手去帮忙。估计大爷没见过我这么不要脸的主儿,连吼带骂叫我滚,说再见到我就把我拿到海上当苗挂。我临走的时候为了显得更真实,还说自己以前是这里的临时工呢,你老人家还是我的晚辈。大爷大怒,说再不滚就把我扔进海里吓唬龙王。我这一胡扯,就很难再让他怀疑,其实沿海地区的工厂多半都大量雇用附近村子的童工,政府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料那大爷还真负责,忽然拿起电话来打:“嗯,对啊,小刘,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也应该是他们领导来啊,我们的上面也该被通知到,怎么会派个临时工来?……嗨!谁说不是呢?啊对,我留意过了,今天中午没客人来,伙房也没给小餐厅单独做好饭……什么?你估计是外面来偷东西的是不?那好,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