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面部肌肉便会牵动那些可怕的沟壑:“请坐。”
包间内的服务生正一盘一盘地上菜,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一次性把冷盘热炒全上齐,凉了咋办?虽然不是小爷掏钱。那人一摆手:“我们有些重要的事说,事关个人隐私,酒水我们自己来,等结帐的时候我会喊你,你先出去吧。”
服务生走后,那人小心地关上门,淡然一笑:“不好意思,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本来应该请你点菜,但怕隔墙有耳,拖太久不方便。”虽然我没说几句,一直都是他在彬彬有礼地讲话,可我仍然能明显地感觉到,这家伙其实是个只喜欢专注于某些事情而不爱说话的人,所以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有些生涩,没有那些真正的老油条买卖人那样洒脱自如,指不定他也是和我一样,被派来试探情况的呢。不过这样的点菜倒是让人放心。
这人也没说让我先吃的客套话,先旁若无人地把鸭血汤端到自己跟前,似乎并没打算跟我分享。我也乐得去吃我更喜欢的菜式,那个破汤看着就恶心,他吃得满嘴腥红还不算,又把血淋淋也许带屎的鸭肠子捞出来,填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咀嚼,听得我非常难受,就像有人用长长的指甲在电梯墙壁或者黑板上疯狂地刨抓一样。
大概他自己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