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在同一家公司共事,他总是背后说人坏话,新来的老板提拔了我而炒了他的鱿鱼,他当然恨我了……”
“行了,你们之间的私怨去找民事仲裁机构解决。他要是和你没私怨,恐怕还没有勇气揭发你的事呢……”
沈沧蓝真的惶然了:“我……我能有什么事?”
小纪抢着说:“他每个周末下午大约两点来钟都去黄羊渠附近的同一地点转悠,好像在找什么,足足等半个小时才离开!”
沈沧蓝胸口像是被大铁锤重重撞击,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颤声说:“你……你跟踪我?你是不是有怪癖!神经病!”
论口水战十个沈沧蓝也不是巧舌如簧的小纪的对手,小纪嘿嘿一笑:“有怪癖的是你吧?每周周末都重复做这种事,这不奇怪吗?本来光凭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可你上个月22号早晨把车开回公司时,不但车窗全部都碎了,连车头都变了形。你说是撞在电线杆上了,记得不?可你每天走的路线都是固定的,除了上班下班,就是偷着去实验小学接你儿子,路线都是一定的,我从头到尾完整地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哪杆电线杆甚至路灯有被撞过的痕迹,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你了,只是当时不便明说。我悄悄刮了点你车轮上还没弄干净的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