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从厕所大门的窗口向外窥视,很快,他从数百人里找到了时行宙,他和单觉金站在一起,打扮得像个管家,毕竟时行宙外貌很老,要扮演一个保安、司机或者文书都不合适,但为了获取“神的动作”,居然能放弃自己的道士装束,这已经是有悖全统顽固的封建传统了。而毕竟贵宾卡太难搞到,单觉金能让一个连身份证都没有的时行宙混进来,已经殊为不易了,故而安洪禹那些干儿子、四大长老的弟子以及其他全统线人员都没有进来,场内唯一古怪的气息,只有时行宙一人发出,这说明,此时正封闭的博物馆里,只有时行宙和自己是解禁者。时行宙之所以发现不了自己,是因为自己精研刻意隐藏的技术,已经成功了隐匿身份三百多年,而时行宙好整以暇肆无忌惮,是因为他只向普通人隐瞒身份,在解禁者圈内自认为对手甚少,不愿自贬身份,甘于藏气,这才能让他发现。时行宙内力深厚,要压制这样的内力所花费精力巨大,实在得不偿失。
吃得差不多了,绅士和名媛们的注意力都被麦克风的浑厚声音吸引。男女主持先将那些有着疯狂收藏癖好的委托人们一一请到场,这些委托人不一定都是富豪,有以收藏古董借以吹嘘品味的富二代,也有倾家荡产负债累累,只求能将宝物长存身边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