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能通话了?是军队吗?快来救救我们哪!”声音很惶然,却也很压抑,似乎是不敢大声。
卓芷筠听到这里,抑制不住泪水,惊恐地问:“如松!如松是我!我是芷筠!你们在哪儿?鹏飞怎么样了?”
“我在……我在心翔海业东边的……的水产技术学院……躲着呢……这里……这里很危险……你能找到军队吗?来救救我……这里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死尸……”
卓芷筠敏锐地捕捉到了异常,扬声问:“什么‘我的’‘你的’?如松,你为什么不说‘我们’?你不是应该跟鹏飞在一起的吗?”
“唉……我跟你说句实话吧芷筠……本来,本来我们天天一块儿工作,也住同一个宿舍,你是知道的,可他前些日子炒股……这年头照常理说是金属能源电子信息类大涨,医药类大跌才对,谁料最近全是钢谷的股票跌……”说到这里他顿挫一下,似乎怕手机放电甚至爆炸,拖了整整十五秒才继续说,“然后被一些医药股的持有公司疯狂吃进,鹏飞就狠心割肉,接着去买医药股,谁想到他买的那家‘天体医学’全部套现了,卷走了大量的钱,钢谷股票审计机构给定性个ST,也晚了,人家都跑了,这一下对钢谷支柱企业打击都不小,何况咱们小老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