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眼,搬运工打扮的人,他和秃毛鹰都是一脸淫笑,手里捏着长长的刀子。最里面站着一个面目冷峻的初中生男孩,他甚至还穿着初中生的校服,正撕扯着一个女人的衣服。那女人二十五六岁,面目还算俊秀,就是脸庞略宽,脸上的泪痕犹在,嘴巴被胶带封住,看来是受到过虐待并在地上乱翻滚过,弄得灰头土面狼狈不堪,上半身被撕开,白花花的有些炫目。她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一具尸体,全身**地趴在一滩血中央,触目惊心,显而易见是被轮番**后残忍地杀害。
杨兆林大怒:“你们干什么?”说着便抽出剔骨刀,田志立和铁翔也都下了车,一人一把刀子晃动着。
刘言看到这个场景,略微迟滞少许,便压抑不住悲怒起来,跑下车踉跄几步,颤抖着问:“你们……你们还算是人吗?现在已经够乱了,你们还……”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当年其实言语锋利,先入为主地将自己纳入木讷的群体里,便自然而然地不善言辞,这时又是过于激愤,反而说不下去了。
秃毛鹰邪邪地笑道:“哟,出现几位正气大侠了?别装纯纯了,来跟哥们儿一起品尝一下,这娘们骚劲儿大,哥几个得一起才能满足得了她。当然咯,哥们先到的,你们得用哥们的刷锅水了,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