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在俘虏们的身旁,零零散散地站着七八个块头很大,一瞧就是军人身板的家伙,讲台前后,也有十五六个同样魁梧黝黑的同伙,他们统一着浅蓝混杂白色的迷彩服,手里端着军用枪支。钢谷的工厂全球遍布,到处是蓝色加白色,少见自然的绿色,这种军服正好是钢谷的风格,也便于在这个时代极好地隐蔽。讲台正中央讲师的座位上,端坐着一个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三四岁,个子挺高,但身材比旁人略微瘦削,在乱世中被打散的军人,想要维持强有力的秩序,恐怕需要最直接最残酷的弱肉强食竞争,那人如果不是和自己一样的话,只凭普通人的体能和反应速度,只怕很难在这样的环境下幸存,更何谈牢牢控制和领导这群受过训练的高等歹徒。这人在讲台上似乎在讲话,而他身边也站着一人,左眼上戴着眼罩,脸上还有一道横疤,严重到甚至愈合后仍然没有肉可以填补。刘言的第一眼瞬息印象是很难察觉他俩的联系的,但蹲下来重新整合印象图片里的资料,便察觉出他俩从外形上的相似度极大,最少也是堂兄弟。
想到这里,刘言感到有些棘手了,他关于过去的记忆只保留了作为普通人的部分,压根不知道自己这类超能力者的产生原因,不清楚是靠后天突变还是靠基因规律形成,那就只能做最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