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死的?为什么没找到他的尸首?又是烟州!谭觉,烟州人各个都值得怀疑,但整个钢谷体制内,就你我二人是烟州人,综合考虑,你比我更可疑……!”
他这一连串话也是为了打击得对手无空隙反击,旋即制造一个人为的**,他指着谭觉的左手,大声吼道:“你敢亮出来给我们看看吗?你总是戴着手套,在实验室里很正常,可我几乎就没见过你的左手,拿出来看看啊!”他这话其实是无理取闹,佐利达原本逐渐相信的态度也重新转变为不耐烦,正想呵斥他别东敲西打地转移话题,却发现谭觉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有些痉挛。
任植也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转机,兴奋起来,对佐利达喊道:“佐利达先生,这个三姓家奴,你能信任他吗?就让他把手亮出来给大家看看,看看有什么不妥的!一个大男人,戴着红手套,这还能没有鬼?你要是亮出来没什么毛病,要杀要剐我随便,但你不敢……!”
谭觉沉默少许,抬起头,神色变得锐利无比,连佐利达本人也都打了个寒噤。谭觉扫视一周,见所有军人都警觉地举枪瞄准自己,冷笑一声,淡淡地说:“好啊,清者自清。你们看好了……”说着,他就要脱开手套。
此时的任植忽然像进入了冰川世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