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非走那些形式。出去吧,我没多少耐性了……”
诺杨可能觉得时机成熟了,猛然痛哭起来,没有眼泪只能啊啊地干嚎:“我仔细想了一下,我才觉得我以前真不是个东西啊,呜呜呜……”紧接着,他又神经质地开始抽自己的耳刮子,一下,两下,每一下都是全力以赴的重手,誓羽听得心慌意乱,没好气地喊道:“行啦!你还是个男人吗?以前我就觉得你卑鄙无耻贪杯好色,没想到你还哭哭啼啼跟个女人似的,你恶不恶心你?别打了!你要是真犯了大错,那自然有法律处决你,这几下耳光根本就是挠痒痒的惩罚。你要是自此真的改过自新,那更不必打自己,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还能变成一个值得我们尊重的人,那就行了!出去吧!”
诺杨这才哼哼唧唧地停住了耳光和哭泣,只是脸肿得厉害,鼻涕也给打了出来,糊了一脸,狼狈得很。
誓羽不屑地推给他一包纸巾:“全拿走吧,鼻涕别扔在我房间的纸篓里。”
诺杨擦了一阵,忽然一脸疑惑地到处嗅嗅:“怎么一股子香气啊……”他当然想不到这香气来自过惯男人一样生活的誓羽身上。
誓羽顿时飞霞扑面,又不能像刚才一样训斥诺杨,半晌才皱着眉说:“怎么啦?我就不能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