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都没有!”
孟妻吓得瞠目结舌,半天才犹豫着问:“真的……?真这么惨?那……那好歹也是邻居,咱们去跟梁局长说两句呗?也告诉告诉他们别乱张扬,没好处。”
“什么‘梁局长’?还局长,他那‘局’在哪儿呢?你呀,别胡乱善良,咱不害人,但别因为善良把自己给害了。将来刘言肯定会被重新定位的,到时候他就是没有嫡系,也会找出一大堆嫡系来凑数。他老梁不是能喊山吗?你让他喊,他要是不吹,将来就没人遮盖咱们,总也得有人顶雷吧?你难道想让咱立寰还没出生就没爹没娘?”
孟妻打了个寒噤,拍了他一巴掌:“别说那么吓人!……行了,咱不说了,还是咱家老爷们有脑子!”
正在这时,自己所在的木质临时小棚外传来敲门声和梁子宁的儿子梁杳的喊声:“叔叔,阿姨,开门呀!”
孟林和老婆都吃了一惊,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想:“不是刚才的话给他听见了吧?那可真惨了,这没正儿八经的房子住,就是危险……!”
于是忐忑不安地打开了门,却看见梁杳一脸兴奋的表情,看上去又不像是逮住自己的话柄而幸灾乐祸。梁杳经过钢谷六年和此地三年,已经长成二十三岁的大小伙子,面目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