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觉等人都是一惊,其他人都望向谭觉。谭觉勉强一笑,问道:“老先生之前不是已经提过了吗?”
“那是代表我自己,说一些学术上的事。这次是我们八大学社共二十四万人集体的提案,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就是为了今天。”卡耐基笑着说,“如果不是遇到谭信首这样的明君,就钢谷那群腐败的官员,我们是不会这样积极地献言献策的。”
谭觉心里冷笑道:“你他妈找我的麻烦,还这么振振有词冠冕堂皇,看来你找我的麻烦,还是看得起我,要是铁翔,你连麻烦都懒得找喽?”但面上若无其事地说:“老先生知道谭某人求贤若渴之心,费时费力献计献策,实在是让谭某人不胜感动。您请讲,只要合理,我们必然采纳!”
“是否合理,并不好说。但是否采纳,那是要看大家的集体表决,才能生效。”这话看似软绵绵地,但还是将了谭觉一军。谭觉冷冷地垂下头,眉宇间尽量隐匿那股越升越旺的邪火。
卡耐基代表八大学社上台,开始宣读自己的提案,尽管字字凝练,却也讲了接近半个小时,而谭觉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晴不定,显然,他被彻底激怒了。
黎琪想要示意卡耐基别再继续,然而卡耐基与顾传书这些老学究一样,只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