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过疲累,所以趴在桌上就睡死了,直到日上三騀才缓了过来。宁永夜自己的亲信部队警卫团见长官总算开门了,都纷纷敬礼,而外围的谭觉部队则都有些惊异,慌忙提起生化枪,警惕地看着宁永夜,生怕他忽然宣布造反,要是立马打起来,胜负还真是未知之数。
宁永夜远远地瞧着一望无际的鸀园士兵,每个人的表情都有细微的差异,但却也有一种或者明显、或者隐晦的相似之处,就是身为军人,对鸀园“战神”由衷的敬仰之情,这种敬仰是军人骨子里带有的,很难因为朋党之争而消磨掉,最最起码,那是男人们对更为强大和伟大的男人发自原始本能的情感流露。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这一时刻,宁永夜感受到了十几年也没有感觉到的知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陶醉一般眯缝起眼睛,享受着清新的气息,是啊,鸀园别的没有,环境还是可以的。他又很短暂地想起了刘言,突然有种感觉,要是你刘言此刻就在我眼前,我一定使劲骂你,骂得你不敢抬头——你敢抬头反驳吗?……你跟谭觉结拜,真的是明智的抉择?
而他的脑海里则一直浮现一句话:“无论怎样,我尽力了,无论怎样,我尽力了……”
这话似乎很坚定,但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