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勒、泥戒和祖攀三大族长也都对那释怒目相向,从国夫尽管很吃惊,但他并不在乎黑顿女国男人多寡问题,但为了避免他人看出自己心怀异志,便也跟着装腔作势地喝道:“说!到底有没有这事?皇上问你话呢!敢不回答?是不是心虚了?”
刘言暗忖道:“一会儿再说你的事。”一面催促道:“乞萨夫人,你说呢?”
“无凭无据,血口喷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释冷冷一笑,显然她虽然功力达不到一流高手境界,可定力和隐忍的本领却非常人可及,“我看你是和黑顿串通好了,装作一个绑架一个被绑,然后演一出双簧,来污蔑诽谤我,无非就是觉得我联合制药公司在黑顿自由邦地位太高,实在是你黑顿的心腹大患,才找个借口来除掉我……呵呵,你们要找借口,也请找个好点儿的,这破破烂烂的借口,多么牵强,多么可笑!呵呵,哈哈!”她接着悲愤地仰天苍凉笑道:“上天!我们夫妇半辈子兢兢业业,为了黑顿自由邦两百多亿人口的幸福安康呕心沥血,不被赞扬倒也罢了,我们不图这个虚名,可是反过来却被倒打一耙!将来说不定历史书上也会尽力歪曲我们,让我们永世不得翻身!老天爷啊,造物主啊!你们要是还听得到,就睁开眼睛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