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将他们都打发了,又忍不住跟上前看看,那些蒙面人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罗公远又冷不丁笑道:“你哄谁呀,你当时分明在想:殷寒既然被景教尊为教主,和你比武,武功必定高绝,你能发现这些小贼,他定然也能发现。是以你想去看看,殷寒是如何干掉这些暗施突袭的小毛贼,进而瞧清楚他景教武功的路数。”
众人眼前一亮,心道这小子讲话无惮,却字字在理,丝丝入扣,倒也真不能小觑于他。
以道宣佛性之深,忆起当年,面上也不由微微泛起一丝红潮,半晌才道:“这罗少侠的话,原也是不错。老衲跟着那八个蒙面人,自他们的步法来看,非是同一派别,混纷驳杂,各有侧倾,但尽皆庸手,想来也伤害不到殷教主,更是放心。待得到殷寒房前,却听他鼾声如雷,想来若非自恃本领超绝,无所顾忌,便是对我们东道主信赖有加了。但见那为首之人点点头,自怀中掏出一根尺长细管,尖细一端转向房间,便欲插进窗纸中。老衲就要出手,却听“啊”一声短呼,那贼首指上一抖,竹管随着一小块灰青瓦砾锵然落地。殷寒仍在房内呼噜震天,此举绝非他为。老衲顺着那群蒙面人的目光望去,见竟是那殷寒带来的孩子,端凝丰润,神灵秀颀,缓缓步出,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