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李氏一听,脸色大变,连家门都来不及关上,拉着单萱往单家小跑着,嘴里连连喊着‘我命苦的萱儿’‘我命苦的萱儿’。
单华生平行医施药,在村子里还有几分威望。王李氏这么一嗓子,四邻八舍都过来了,奔走相告,一时间整个村子的老弱妇孺差不多都来了。
单萱只需要安静地跪在一边,剩下的事情,村人七手八脚安排地非常周到。
停尸一天后刚好是个单日就将单华早早下葬了,单萱看着空荡荡的家,忽然觉得茫然了起来。
“萱儿。”王李氏虽然头发都斑白了,但干起活来,十分有力气。这一大堆的事情都是她大包大揽,基本就没让单萱动手。
“大娘!”王李氏一直对她们母女俩就很好,现在又帮了这么大的忙,单萱不甚感激。
“萱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单萱环顾了一眼,房子里并没有太多家具,十分简陋,“我娘临走前,有说让我上天仓山学艺。”
王李氏闻言皱紧了眉头,“天仓山路途遥远,我还听说这怕是要打仗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哦…”
单萱看王李氏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有点纳闷。
“你这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