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怎么可能…还早着呢!”小师叔也不知道从怀里掏了多少个铜板出来,摇摇晃晃地下了台阶,走过来打算将铜钱递给永生。
真是彻头彻尾的醉汉一个!额前垂着散发,面容多日不曾修剪,衣裳上又满是脏污,手中的酒坛抱着却怎么都不撒手。
人未靠近,酒臭气味冲鼻而来。
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单萱伸出食指横堵住鼻孔。
永生却是躲都躲不掉,“小师叔,你这不是为难我么?天仓山的禁酒令就是针对你才有的,要是让掌门知道我下山帮你买酒,我肯定要受罚的。”
“不怕…小师叔在,没人敢罚你!”小师叔虽站得摇摇欲坠,却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永生的手,将铜板塞进了他的手中。
永生一看,整整三个铜板,这够买酒么?买两烧饼或许够了。小师叔看永生接过钱,举起酒坛,仰着头往嘴里倒酒。
可酒坛已经空空如也,倒了半天也就倒了三两滴下来。
“小师叔,你看我这里还有事情呢!我得送这位新弟子去寝室休息,实在是没时间去帮你买酒啊!”
“新弟子?”小师叔舔舔嘴唇,伸手指了指单萱,“是这个么?”
单萱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