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正经事要做。他昨夜走得匆忙,竟将妖王令牌落下了,虽说那么个小小令牌可有可无,可要是被有心人利用,掀起了风浪,某人可就要倒大霉了。“你说我,那你呢?总这样偷偷跑出来不担心回去会受罚吗?”
单萱将锦帕摊开,放在插在地上的桃木剑上挂着,吹吹风也能早点干,“不被人发现不就得了!”
亡垠见单萱举止自然,对他丝毫没有戒心,有刹那觉得两人似乎已经相识很久,而不是才见过几面而已。“你一个新入门弟子,倒是胆大!”
单萱又躺在了草坪上,再怎么说小妖怪都比自己厉害,他站在这里看着,她可没那自信能心无旁骛地练剑。“你都说是新入门弟子了,没人会关心一个籍籍无名的新弟子整天都在干什么的!”
亡垠走过去,盘腿坐在单萱的身边,这样的姿势一如昨天。
可一时又想不到可以说的话题,亡垠想了想,直接开口道:“听说你想拜玄文渊为师?”
“嗯!”单萱十分自然地点了点头,回答完了才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的?”
亡垠看了一眼潭面,怎么知道的呢?“无意间听到的…玄文渊可不是一般人物啊!”
单萱听玉浓说了半宿,虽然玉浓说得